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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磕了好些年,楼诚及其衍生,现在在磕哈利波特和ggad了!)
一只“天道虽已悟,尤解浮生悲”药罐子。
看了好多的all紫胤,好多的沈谢(123),好多的all梅长苏,而后发现:
其实世间万物不过如此。
一样的贪嗔痴,一样的情孽难结,到最后如愿几许,伤痛几何?
不如冷冷清清一个人来得干净。
孤单也罢,有天地作陪;寂寞也好,有红尘为伴。
“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楼诚】我们都是伪装者(二)

穿着一身旗袍的我在上海的地铁和飞机场里码的这点东西,实在是……胡诌八扯。

好歹这次不刀。

或许文名可以改成“与子同衣”?

——————以下正文——————

“明秘书”聪明,毕竟是土生土长的九头鸟(注①),即便到了真·“魔”都,也都有来有往的应付过了魔鬼与撒旦。

真·只“会”训人的“明长官”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这一堆堆专有名词是什么意思?
哦,明楼的记忆里有储存。
储存了有什么用,不明白关系和作用啊!

“禾禾禾,靳老师您没学过这个,理解理解。”

然后把一摞大部头撂在“大哥”的面前,尘土飞扬。

“咳咳咳,阿诚你这是干什么。”“明楼”一面咳地皱眉一面欣赏着难得居家贤惠的“阿诚”,“还有,即使在家里,也要叫大哥,毕竟咱们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让其他人知道了都不好。”

“阿诚”笑道:“我呢,也从明诚的记忆搜罗了搜罗。”缓缓站直了身体却笑得更加“乖巧”,更加王凯,“明楼大部分的经济知识是从巴黎学的,书也留在了那里,家里的只是基础经济学。所以,先生,您先工作,阿诚不打扰了。”

“明楼”眼看王凯冲着自己眨那盈满了笑意的右眼,怎么可能让他走。于是一把捞住爱人的腰,合理利用自身重力让“阿诚”趴在了自己身上。

随即捂住了撞到沙发把手的后脑勺:“嗷~”

王凯也不顾计较他的“阴谋”,只心切的扒着他的肩膀,凑过去看他磕青了没有,却没想到他们正处于一种极亲密的姿势。

“出现‘黄雀’了,青瓷。”似乎被毒蛇附身的靳东说道。

“嗯?”这是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的新任青瓷。

靳东环住王凯的身体,在腰上捏了一把。

于是收获了一只近距离圆眼凯,随即粗黑英挺的眉毛一皱,道:“靳老师,这可是人家的身体。”

“哪一个弟弟的枕头在哥哥房间里?”标准的一字笑。

“那也不行的,靳老师。”笑王凯着从靳东身上爬起来,“我党人员要时刻保持警惕~”

靳东恋恋不舍地松开王凯,慢慢坐起来,抱臂道:“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大姐要你和金老师相亲了。”

王凯预感他师哥没有什么好话,自从到了这个世界就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像他。

“因为你天天念叨我呀~”

“……”于是王凯毅然决然地上了二楼。

徒留哀嚎的靳东一个人啃那些经济理论。

半夜去找咖啡的靳东看到了厨房早已准备好的浓咖啡,以及一张有些奇怪的……便条:

半夜喝之前兑热水,别太浓。

当然,第二天就不用便条了,改成即时人工语音提醒外加送餐服务了。

三天后,二人决定暂停晚上的补习计划,去“现在”的上海逛一逛。

间谍真不是人干的活,压力太大了。

明楼和明诚都是不存在的人物,东凯能做的只有按照他们所知去还原这个世界里的楼诚。他们有剧本和现代知识的加持尚且过得如此艰难,真不知道当时的真·间谍们该怎么活。

这天晚上他们不仅去大光明电影院看了白蛇传,还去天禅大舞台看了南派京戏。

看了那些现在只作为历史遗迹的建筑,在这时还是怎样的修罗地狱。

现在的淮海路(注②),当年的霞飞路。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竭尽脑汁。

他们不敢想如果抗战没有胜利、新中国没有建立会怎样。

霞飞路还会是淮海路吗,淮海路还会是淮海路吗,霞飞路还会是霞飞路吗?

谁也说不准。

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注③)。

如果他们是真正的楼诚他们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为了民族,责无旁贷。

都别无选择。

注①:武汉,基本处于中国地理位置的中心,自古兵家必争之地,是四通八达的地方,也造就了武汉人精明的特点,戏称“九头鸟”;

注②:现在上海的淮海路就是当年的霞飞路,为纪念淮海战役胜利而改名,是上海如今非常繁华的一条街道;

注③:出自剑三剧情歌,明教的台词。

——————请无视以下内容——————

当东凯二人躲在一床被子里痴缠的时候:

东:“不担心是别人的身体了?”

凯:“嗯~松的。”

东:“原来那天晚上……你竟然自己来。”

凯:“唔……别废话……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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