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凯】我们都是伪装者(三)
楼诚,楼城,坚不可摧。
明楼,是明家的长子,是大哥,是三面间谍,也会头痛,需要阿司匹林。
明诚,十岁时被抱到明家,曾受养母虐待,明楼是他的救赎,养他长大,把他变成一棵青松,一株兰草。
“大哥”、“先生”、“明先生”、“长官”、“明长官”……“哥哥”。
“阿诚”、 “阿诚”、 “阿诚”…… “阿诚”。
我的好弟弟,好孩子,我的爱人,明特助。
兄弟之情,长兄如父,还拥有共同的理想和至高无上的信仰,以及那一份共同的担当。
他们之间,不论情爱,灵魂都是相互契合的。
阿诚的不安,没有安全感,那么大哥就是他的定心丸。
明楼的头痛,风雨一肩挑,那么阿诚就是他的阿司匹林。
如同榫卯,亲密无间。
王凯如是想。
尤其是他和靳东正处于现实中的榫卯关系时。
“师哥……”王凯小声地啜泣。
“怎么了?”靳东慢慢的把王凯揉进怀里,扫兴的是这明楼肚子上的肉有点多。
肌肤相贴使人放松,王凯保持交颈的姿势叹了一口气,还是决定不说出来,他感觉楼诚也太不容易,只是轻轻提起嘴角:“……你太重了。”
靳东抬起头来,看着他爱人的脸上确实有笑容,但不是笑意,却也只好将二人转为侧卧的姿势一边打趣,一边用手在后背细细安抚:“是你太轻。本来你就够瘦的了,到了这儿脸颊都快凹下去了。”
王凯戳着“明楼”肚子上的肉,觉得这肉乎乎似乎也挺有沉稳感,但还是调皮:“好吧,那以后您的晚餐取消,我一并吃掉。”
靳东觉得总算是有了点戏谑的味道,看来是没什么事了,于是接下去:“也好,你吃饭,我吃你。”
……
第二天见到汪曼春,“阿诚”下意识的摸了一下锁骨,又确定自己的扣子系好了,没有露出什么“罪证”,才站定恭敬地开口:“汪小姐,我家先生请您到车上说话。”
老爷车里的“明楼”听见用现代的脑子转了一下,内心笑个不止。
“我家先生”这个词用的太精妙了,和这个“先生小姐”有着微妙的歧义。
而宣告主权完毕的“阿诚”则在汪曼春转身的时候偷偷给“明楼”一个眼风。
那抑制不住微笑的嘴角在阳光下真好看。
“明楼”如是想。
丝毫不管“佳人”看到自动脑补为师哥看到自己心情大好。
哎~差距。
怪不得有句话叫“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
身体也是有记忆的。
当明台在楼梯上推了“阿诚”一下的时候靳东如是想。
因为身体先于理智冲上去把阿诚护在身后。
似乎“阿诚”眉间的阴影和唇畔的痛呼没有经过视网膜或是耳蜗而是直直的刺在他心上。
“呦,大哥这么护着阿诚哥呢,还是说这是我的大嫂啊。”
于是“明楼”实打实地和明台干了一架,丝毫没有打了胡歌同脸的负罪感。
虽然,那的确是大嫂。
于是小明还是做了所有的善后工作。
可怜的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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